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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，把它给我弄醒！”
陆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陷害自己的主谋，吩咐道。
牛朋点了点头，见找不到水，只好解开裤子，对着张士铭的脸就浇了过去。
“唔唔唔！”
张士铭清醒过来，想要喊救命或者是辱骂，却连一句话都说不通。
他只好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陆凡，来表达不满以及谩骂的情绪。
“怎么连眼睛也不想要了，行，满足你！”
牛朋当了七八年的兵，打过不少仗也杀过不少人，但还是第一次这么折磨人，多少有点不适应。
不过他还是拿着刀，坚持完成了陆凡交代的事情。
接着，他直接撂挑子，道：“老大，若还想对他做什么，还是你自己来吧！”
“呃……好吧！”
陆凡突然意识到，让牛朋一直做这样的事情，确实有些难为人。
这时，他发现张士铭好像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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