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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子言听着温君然这话，沉默良久。
“所以，她现在生死不明你也不在意，是吗？”声音喑哑着问出了他一直想要问的话，“你以为你做的这一切都天衣无缝吗？”
温君然侧首看向他，眼底幽深，“这不也是你想要的吗？”
慕容子言被反问的哑口无言，驻足在原地不敢上前。
“你在她身边蛰伏数十年，你以为她会全然相信你？”
“她若信你，你又怎会不知御暮晗她们一行人的来历。”
“她若信你，你又怎会不知她暗地里盘根交错的势力。”
“你真的觉得她在意吗？”
温君然手中的奉言楼楼主令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一抹刺眼的光芒，扎进了慕容子言的心中。
他被问的不知所措。
卷翘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，此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，就像被打碎的美玉，凄凉又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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